老杜：这些警察头子领导“暗杀队”

前总统杜特尔特10月28日告诉参院，他担任总统期间的数位菲国警总长领导“暗杀队”，包括其政府的第一位警长、现参议员黎拉•罗萨。

在参院蓝带委员会对杜特尔特政府的禁毒战争举行的调查听证会上，副参议长晶贵•埃斯特拉达询问达沃暗杀队（DDS）是否真的存在。有传闻称杜特尔特组织该“暗杀队”以杀死街头的犯罪分子。

杜特尔特否认达沃暗杀队（DDS）的存在，但又说多位菲国警总长是暗杀队的指挥官。

老杜说：“所有这些在我右边的人，他们成为警长、警监。他们是暗杀队的指挥官。”

埃斯特拉达问道：“我以为不存在（暗杀队）？”

杜特尔特回答：“那是警察的工作。严格地说，你不能说暗杀队。一个参议员，坐在那里的那个，黎拉•罗萨，他是暗杀队的成员，因为他是负责打击达沃市犯罪的警监。”

据杜特尔特说，“暗杀队”（DEATH SQUAD）一词使用不当，如果非要用这个词，所有出席当天听证会的前菲国警总长——黎拉•罗萨，亚奇•甘布亚将军、黎布德•申那斯将军、未申智•沓佬中将——都是暗杀队指挥官。

不过，杜特尔特澄清，他没有命令就地杀死任何人，而是指示警察“鼓励嫌犯反抗”，以便将他们处理掉。

他说：“他们全部都是暗杀队。沓佬大概在祈祷，因为他的罪，你杀死多少？他曾在那里，黎拉•罗萨。我现在将公开地问他们。他们全部成为警长，即使甘布亚、沓佬。我曾命令杀死脚手被绑住的人吗？”

“我所说的是这样的：让我们坦率，鼓励犯罪分子反抗，鼓励他们拔枪，那是我的指示……当他们拔枪，杀死他们，以便我的城市问题消失。”

话锋一转 暗度陈仓

在声称一些菲国警总长是“暗杀队”指挥官的数分钟后，杜特尔特又说，他曾在达沃市成立一个由歹徒组成的暗杀队，用来处理那些罪大恶极的罪犯。

杜特尔特声称，当他是达沃市长时组建了一个七人暗杀队，但里面没有警官，因为他们可能陷入窘境，如果他们被停职。

他说：“我现在可以承认，如果你们要。我确实这样做，但不要涉及警察，他们是可怜的受害者。我有一个暗杀队，七个人，但他们不是警察。他们是歹徒。我告诉一个歹徒，杀死他，如果你不杀死他，我现在就杀死你。”

他补充道：“为什么牺牲警察？先生，警察是可怜的。你不明白，当一个警官被控告，他们被停职，没有食物，家眷没有钱，孩子没有上学的路费，警察的家庭瘫痪了。你们不知道这些。”

当皮们特尔追问，杜特尔特是否意味他有一个暗杀队？该前总统说，不是那样的，这其实是一种制度，有冤情的人来找他帮助。

皮们特尔问：“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，你要保护警察，你不要利用他们，因为他们可能被抓，如果他们被停职，受苦的是他们。然则，你提到你有自己的暗杀队？这是你想说吗？”

杜特尔特说：“并不是暗杀队。如果你犯错，犯下凶残罪行，受害的人无处伸冤，达沃人民就会想到我。等下一次被邀请，我会披露这件事。”

他坚称自己担任达沃市长时有数以千计的人死，但都是犯罪分子。

杜特尔特说：“许多人死，确实许多——数以千计，自我成为市长以来太多了，沓佬中将和参议员黎拉•罗萨都在这里，他们可以告诉你。许多人死，但死的人都是犯罪分子。”

老杜解释自己当时身处的环境：“你看，达沃处在十字路口，因为它是在棉兰佬最先繁盛的。达沃代表着进步、钱和商业，也是犯罪分子所在的地方。”

他没有命令就地杀死任何人